一条细细的链子,一个小小的坠子,竟然可以夺走许佑宁的生命。
她毫不退缩,做出十分欣慰的样子,轻轻拍了拍陆薄言的肩膀:“别介意,西遇和相宜出生后,你已经长大很多了。”
难怪有人说自古深情留不住,总是套路得人心。
他说:“注意到许佑宁戴的那条项链了吗?挂坠是一颗定|时|炸|弹。如果许佑宁跟我们走,康瑞城随时会引爆炸弹,许佑宁会当场身亡。”
说完,不等康瑞城说什么,直接关上房门。
可是现在,他的身体条件不允许他这么做。
“睡了,”陆薄言说,“我刚把她抱到床上。”
沈越川赚钱,不就是为了给她花么?
她最终还是点头了。
康瑞城的动作十分利落,很快就帮许佑宁戴上项链,末了又帮她调整了一下,终于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:“好了。”
她明明设了六点半的闹钟,却没有在那个时候听见闹钟响,也没有醒过来。
可是,出乎意料的,沈越川醒了。
“昨天晚上我……”沐沐上一秒还在哭,说到这里猛地顿住,瞪大眼睛看着许佑宁,又是好奇又是担忧的样子,“佑宁阿姨,你好了吗?”
陆薄言看着年岁渐长的母亲,点点头:“妈,我知道。”
白唐认识陆薄言几个人之后,和沈越川走得最近,穆司爵说他们臭味相投,不过,他觉得他们是兴趣爱好相近而已。
“我舍不得你啊!”沐沐笑嘻嘻的看着许佑宁,却还是无法掩饰他的低落,“可是,离开这里,你就安全了。”